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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药超过 1 个月的患者做剔除研究处理。 （5.18，11.89）〕个月，中位 OS 为 12〔95%CI（8.97，
1.3 疗效评价 参照肿瘤疗效评估新标准（mRECIST） 15.97）〕个月，见图 1。
评估患者临床疗效 ［8］ ，将患者治疗 1、3 个月时 CT
100
或 MRI 复查结果中疗效分为完全缓解（CR）、部分缓
解（PR）、疾病稳定（SD）和疾病进展（PD），统
80
计其总缓解率（ORR）和疾病控制率（DCR）。其中
ORR=CR+PR，DCR=CR+PR+SD。 60
1.4 随访方法 本研究主要采用门诊、住院、电话 3 生存率（%）
种方式进行随访，在第 1 年每 2 个月进行 1 次门诊复查， 40
每个月进行 1 次电话随访，1 年后每 3 个月进行 1 次门 无进展生存期
20
诊复查或电话随访。随访自患者接受卡瑞利珠单抗 + 阿 总生存期
帕替尼治疗方案开始，随访终点为患者疾病出现进展、 0
5 10 15 20 25 30
全因死亡或至 2021-08-31。 随访时间（月）
1.5 安全性评估 本研究入组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出现 图 1 卡瑞利珠单抗 + 阿帕替尼治疗 86 例中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的
的毒副作用参照美国癌症研究所不良事件标准术语 5.0 无进展生存曲线和总生存曲线
Figure 1 The progression-free survival curve and overall survival curve of
版 ［9］ 对毒副作用严重程度进行评价，毒副作用分为 camrelizumab with apatinib for first-line treatment of 86 patients with middle
1~5 级，级别越高表示毒副作用越严重。评估事件为最 and advanced stages of primary liver cancer
后 1 次给药结束 28 d 内。纳入统计的毒副作用事件包括：
2.3 卡瑞利珠单抗 + 阿帕替尼治疗 86 例中晚期原发性
继发性高血压、手足综合征、蛋白尿、胃肠道反应（腹
肝癌患者的毒副作用发生情况 86 例患者治疗期间出
泻 / 恶心 / 呕吐）、转氨酶升高和血小板减少。
现的主要毒副作用为胃肠道反应（60.47%）、继发性
1.6 统计学方法 采用 SPSS 23.0 软件进行统计学分
高血压（36.05%）、手足综合征（20.93%）和蛋白尿
析，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以（ ±s）表示；计数资
（13.95%），其中胃肠道反应（6.98%）、继发性高血
料以相对数表示；以 Kaplan-Meier 法绘制生存曲线，统
压（2.33%）和手足综合征（1.16%）出现 3~5 级毒副作用，
计患者无进展生存期（PFS）和总生存期（OS）；使用
见表 2。患者所发生的毒副作用在经过对症处理后均达
GraphPad Prism 8 软件绘图。
到缓解，整个治疗期间未出现因严重毒副作用导致的
2 结果
停药。
2.1 卡瑞利珠单抗 + 阿帕替尼治疗 86 例中晚期原发性
肝癌患者的临床疗效 86 例患者中无因严重毒副作用 表 2 卡瑞利珠单抗 + 阿帕替尼治疗 86 例中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的
退出研究者，其中 78 例完整规范每日服用阿帕替尼，8 毒副作用发生情况〔n（%）〕
Table 2 Adverse events in 86 patients with middle and advanced stages of
例因毒副作用而减量或延长服药间隔、调整用药方式。
primary liver cancer treated by camrelizumab with apatinib
86 例患者接受卡瑞利珠单抗治疗次数为 7~28 次，平均 毒副作用 总发生率 3~5 级毒副作用发生率
（14±4）次。患者治疗 1、3 个月 ORR 分别为 58.14% 继发性高血压 31（36.05） 2（2.33）
和 65.12%，DCR 分别为 76.74% 和 82.56%，见表 1。 手足综合征 18（20.93） 1（1.16）
蛋白尿 12（13.95） 0
表 1 卡瑞利珠单抗 + 阿帕替尼治疗 86 例中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的 胃肠道反应 52（60.47） 6（6.98）
临床疗效〔n（%）〕
Table 1 The clinical efficacy of camrelizumab with apatinib for first-line 转氨酶升高 4（4.65） 0
treatment of 86 cases of middle and advanced stages of primary liver cancer 血小板减少 1（1.16） 0
时间点 CR PR SD PD ORR DCR
1 个月 6（6.98） 44（51.16） 16（18.60） 20（23.26） 50（58.14） 66（76.74） 3 讨论
3 个月 13（15.12） 43（50.00） 12（13.95） 18（20.93） 56（65.12） 68（82.56）
PD-1 属于免疫球蛋白 CD28/B7 超家族成员，由
注：CR= 完全缓解，PR= 部分缓解，SD= 稳定，PD= 疾病进展， 288 个氨基酸组成，属于Ⅰ型跨膜蛋白，其胞外段主要
ORR= 总缓解率，DCR= 疾病控制率
由胞外结构域、疏水性跨区和胞质区组成，发挥免疫抑
2.2 卡瑞利珠单抗 + 阿帕替尼治疗 86 例中晚期原发性 制性受体作用 ［10-11］ 。研究发现 PD-1 可通过与其配体
肝癌患者的生存曲线 截至 2021-08-31，86 例患者的 PD-L1 结合的方式导致磷脂酰肌醇 -3- 激酶磷酸化反
随访时间为 4~26 个月，平均随访时间为（12±6）个 应和蛋白激酶的激活，进一步刺激 T 细胞活化，导致下
月，共 35 例患者死亡，所有患者中位 PFS 为 8〔95%CI 游葡萄糖代谢、干扰素分泌和抗肿瘤免疫反应变化，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