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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纳入研究的偏倚风险评价结果 痛程度。本研究结果显示，目前可同时适用于 2 种及以上疼
Table 4 Risk of bias in the included systematic reviews 痛类型评估的量表包括：新生儿面部表情编码系统（Neonatal
阶段二 阶段三 Facial Coding System，NFCS）、N-PASS、COMFORT、
第一作者 领 域 1： 研 领 域 2： 研 领 域 3： 数 领 域 4： 数 系统评 COMFORT-B，可同时用于早产儿和足月儿急性疼痛和持续
究的纳入排 究的检索和 据提取和质 据合成和结 价的偏
除标准 筛选 量评价 果呈现 倚风险 性疼痛（包括机械通气性疼痛）的评估（中级质量证据）；
OLSSON ［19］ 低 低 高 低 低 疼痛评估工具（Pain Assessment Tool，PAT）可用于早产儿
POPOWICZ ［16］ 高 高 高 低 高 和足月儿术后疼痛和持续性疼痛的评估（低级质量证据）；
MORGAN ［14］ 高 低 高 低 高 幼儿疼痛观察量表（pain observation scale for young children，
GIORDANO ［13］ 低 低 低 低 低 POCIS）可用于足月儿急性疼痛、持续性疼痛和术后疼痛的评
MEESTERS ［18］ 低 低 低 低 低 估（低级质量证据）。
MAASKANT ［15］ 低 低 低 低 低 除测量性能和适用情景，临床实践者在选择恰当的评估
YARIPOOR ［17］ 低 高 不确定 高 高 工具时还需考虑 PROMs 的语言及临床实用性。由于以上量表
均来源于国外，为保证量表本土化应用过程的语义对等性和
量评价结果见表 5。 内容可理解性，应采用标准流程对量表进行汉化 ［23］ 。然而，
2.5 纳入研究的证据质量评价结果 采用 CERQual 方法评价 目前仅 N-PASS ［24］ 和 COMFORT-B ［25］ 有中文译本，且后者
新生儿疼痛评估量表的信度、效度和反应度三种测量性能结 由于未进行回译，其汉化本测量概念的可靠性和有效性需进
局，共 22 条证据质量。结果显示，提取的证据中高级证据 2 一步研究确认。N-PASS 经何碧云等引入翻译形成中文修订版
条（9.09%），中级证据 8 条（36.36%），低级证据 9 条（40.91%）， ［24］ ，并在急性操作性疼痛合并机械通气性疼痛 ［26-27］ ，单纯
极低级证据 3 条（13.64%）。证据质量降级的主要原因是原 机械通气性疼痛 ［25］ 和单纯术后疼痛 ［28］ 三种疼痛类型中进行
始研究的方法学局限性、研究结果间的异质性、纳入研究与 了验证，结果均显示 N-PASS 具有较好的信效度和反应度。
系统评价问题的间接性，以及数据不充分性（小样本量研究）。 临床实用性方面，OLSSON 等 ［19］ 的系统评价结果显示现有
由于 YARIPOOR 等 ［17］ 研究未标引纳入研究并报告研究特征， 新生儿镇痛有效性的随机对照试验中有 2.80% 的研究采用了
故未能获取相关信息评价其测量性能的证据质量。其余纳入 N-PASS 量表。国内调查研究显示，全国新生儿病房中有 4.31%
系统评价的证据质量评价结果见表 6。 采用 N-PASS 进行日常疼痛评估 ［21］ 。该量表亦得到了美国儿
3 讨论 科学会（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AAP）和中国医师协
3.1 新生儿疼痛评估量表的选择与推荐 测量性能是选择最 会新生儿科医师分会的推荐 ［2，29］ 。因此，鉴于 N-PASS 可能
佳患者报告结局测量工具（patient reported mutcome measures， 具备准确测量住院新生儿各种疼痛类型的潜力，建议国内研
PROMs）首要考虑的因素之一 ［20］ 。一个经过信效度和反应度 究者进一步扩大中文版 N-PASS 的验证范围，但需要基于规
验证的评估量表可准确反映新生儿的疼痛状态，指导医护人 范的量表测量性能评价方法。同时，在更佳证据出现之前，
员及时调整镇痛方案，达到最好的疼痛预防和控制效果。本 推荐根据患儿年龄和疼痛类型等具体的临床情景选择经过验
研究采用系统评价再评价的方法对新生儿疼痛评估量表测量 证的评估量表对患儿疼痛进行定期动态评估 ［30］ 。并需进一步
性能相关证据进行了严格评价与综合。本研究的纳入研究共 补充设计合理、方法严谨的高质量研究来检验现有量表测量
评价了 40 余种新生儿疼痛评估量表的测量性能，证据综合结 我国新生儿人群各种类型疼痛时的可靠性和稳定性，探索扩
果显示，有 25 种量表用于新生儿疼痛评估时具有良好的内部 宽其应用范围的可行性。
一致性、评估者间信度、结构效度和可解释性。其中 8 种量 3.2 纳入系统评价的总体质量欠佳，疼痛评估量表系统评价
表 COSMIN 偏倚风险评价为低风险、6 种量表为中风险、5 种 研究的制作和报告过程仍需进一步规范 WHO 临床实践指南
量表为高风险，分别适用于早产儿和 / 或足月儿的急性疼痛、 制定手册指出指南制定者需审慎评价系统评价质量，只有最
持续性疼痛、术后疼痛或机械通气性疼痛；尚无足够证据支 新的高质量系统评价才能作为指南推荐意见的证据来源 ［7］ 。
持单个疼痛评估量表用于所有新生儿各种类型疼痛的评估。 为选择最佳的 PROMs，制作高质量的系统评价至关重要 ［31］ 。
然而，现有疼痛量表的多样性及适用范围的局限性极大降低 为此，由多位心理测量学相关领域的专家组成的 COSMIN 工
了国内外新生儿疼痛评估率，制约了疼痛管理的开展 ［21］ 。目 作组提出了基于共识选择健康测量工具的标准 COSMIN，用
前，国内外新生儿病房至少需同时使用 3~5 种量表评估患儿 于指导 PROMs 系统评价的制作以帮助临床实践者和研究者选
疼痛，这对量表使用者和医院管理者均是极大的挑战 ［22］ 。 择最恰当的健康测量工具 ［32］ 。然而，本研究中纳入的新生儿
另外，由于国内外学者尚未对新生儿疼痛的分类及定义进行 疼痛评估量表的系统评价并未遵照 COSMIN 系统评价的标准
清楚界定，这将直接影响医护人员正确判断新生儿经历的疼 步骤，而主要遵循常规系统评价制作和报告的方法，但由于
痛类型，进而影响恰当疼痛评估量表的选择。所以，新生儿 未能有效处理信效度和反应度的结局，致使无法对量表推荐
疼痛评估量表相关推荐意见的形成需要考虑：在平衡测量学 意见及强度进行判断。此外，纳入研究中同样出现了现有系
性能的前提下，优先选择同时适用于多种疼痛类型的普适量 统评价或 Meta 分析存在的共性问题 ［33］ ：（1）循证问题、纳
表，以免医护人员对量表的选择不当导致低估或高估患儿疼 排标准及检索策略的结构不清晰：未包含所测构念、目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