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全科医学 ›› 2025, Vol. 28 ›› Issue (04): 413-419.DOI: 10.12114/j.issn.1007-9572.2022.0597-1
邹川1, 欧健铭1, 曾欣1, 彭涛1, 周燕1, 肖纯瑶1, 陶洪霞2, 陈庆奇3, 林恺4,*()
收稿日期:
2023-08-17
修回日期:
2024-01-02
出版日期:
2025-02-05
发布日期:
2024-12-03
通讯作者:
林恺
作者贡献:
邹川、曾欣、林恺负责文章的构思与设计;邹川、林恺负责文章的可行性分析、论文修订;欧健铭、彭涛、周燕、肖纯瑶、陶洪霞负责文献/资料收集与整理、论文撰写;曾欣负责英文修订;陈庆奇负责审查和编辑;邹川、林恺负责文章的质量控制及审校,并对文章整体负责,监督管理。
基金资助:
ZOU Chuan1, OU Jianming1, ZENG Xin1, PENG Tao1, ZHOU Yan1, XIAO Chunyao1, TAO Hongxia2, CHEN Qingqi3, LIN Kai4,*()
Received:
2023-08-17
Revised:
2024-01-02
Published:
2025-02-05
Online:
2024-12-03
Contact:
LIN Kai
摘要: 随着中国基层医疗的发展,近10年中国将培养近40万全科医生,其中培养具有胜任力的全科医生至关重要,这需要全科教育者探索大量适合中国且基于证据的全科教育理念、方法和内容。目前,国内全科教育干预研究的质量较差,大部分全科教育师资和研究者尚缺乏教育干预研究的相关培训。本文旨在介绍全科教育干预研究,按照从设计到发表的流程将研究分为4个阶段,共13个步骤:4个阶段分别为构建研究问题(产生研究灵感、文献综述、融入理论/概念框架、精炼研究问题)、研究设计(试验设计、干预措施、结果评估)、研究执行(建立研究团队、获取研究资源、申请研究伦理、项目实施)、发表和评价阶段(文章撰写、反思与评价),以期为全科教育研究者与实践者开展教育干预研究提供研究方法和思路,产生高质量的教育研究"证据",进一步改善全科教育培训质量,培养具有胜任力的全科医生。
理论/概念框架 | 理论内容 | 全科医学领域的应用 |
---|---|---|
反思性学习理论(Reflective learning) | 反思性学习是通过对学习活动过程的反思,来强化学习效果。反思是对自己的思维过程、思维结果进行再认识的检验过程 | SHAUGHNESSY等[ |
实践共同体(Community of practice) | 知识、共同体和实践是实践共同体的三大要素。在实践学习中,共同体分享着共同信念和理解,并且通过沟通协商进行实践活动;最终形成交流合作、共享资源、互相帮助、获得知识,然后又有能力将知识运用到实践中 | MALATY等[ |
成人学习理论(Adult learning) | 成人学习理论的提出从成人视角研究了学习者的心理特征和行为需要。成人学习者以经验为基础,且具有清晰自我概念,因此其学习以解决问题为中心、以主观需求为导向、受内在动机驱动 | 基于成人学习理论,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设计了为期2年的家庭医学住院医师培训计划。其中,轮转课程涵盖了23个家庭医学核心主题;学习过程还包含一系列小组活动,如基于问题的学习模块、日记俱乐部和考试准备会议等。最后,通过多源方法评估整个教学培训[ |
表1 全科医学教育干预研究中的理论/概念框架举例
Table 1 Examples of theoretical/conceptual frameworks of educational intervention studies in general practice
理论/概念框架 | 理论内容 | 全科医学领域的应用 |
---|---|---|
反思性学习理论(Reflective learning) | 反思性学习是通过对学习活动过程的反思,来强化学习效果。反思是对自己的思维过程、思维结果进行再认识的检验过程 | SHAUGHNESSY等[ |
实践共同体(Community of practice) | 知识、共同体和实践是实践共同体的三大要素。在实践学习中,共同体分享着共同信念和理解,并且通过沟通协商进行实践活动;最终形成交流合作、共享资源、互相帮助、获得知识,然后又有能力将知识运用到实践中 | MALATY等[ |
成人学习理论(Adult learning) | 成人学习理论的提出从成人视角研究了学习者的心理特征和行为需要。成人学习者以经验为基础,且具有清晰自我概念,因此其学习以解决问题为中心、以主观需求为导向、受内在动机驱动 | 基于成人学习理论,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设计了为期2年的家庭医学住院医师培训计划。其中,轮转课程涵盖了23个家庭医学核心主题;学习过程还包含一系列小组活动,如基于问题的学习模块、日记俱乐部和考试准备会议等。最后,通过多源方法评估整个教学培训[ |
设计类型 | 示意图 | 优点 | 缺点 | 研究问题举例 | 研究设计举例 |
---|---|---|---|---|---|
单组后测 | X—O1 | 简单、经济、易操作;快速获得改进建议 | 缺乏基线数据;培训效果也许已经存在;培训效果可能自然成熟引起;培训效果可能是干预以外的因素引起 | 工作坊教学模式是否可以提升全科医生的综合能力[ | 研究对象:全科医生转岗培训学员 干预措施:采用工作坊教学模式,包括全科门诊教学、病例讨论和全科教学查房 评估方法:学员的现场问卷调查评价教学活动效果 |
单组前测-后测 | O1—X—O2 | 复杂度及花费适中;无需对照组;能展示干预前后的变化 | 培训效果可能是干预以外的因素引起;培训效果可能自然成熟引起;培训效果可能来源于前后相同评估的学习 | 基于社区实训评估基地对全科医生进行的培训是否有效果[ | 研究对象:社区卫生中心的30名全科医生 干预措施:基于社区实训评估基地对全科医生进行培训,包括理论知识、操作技能、体格检查以及医患沟通等 评估方法:干预前后分别对全科医生各项能力水平进行评估比较 |
对照前测—后测 | E:O1—X—O2 C:O1——O2 | 对照干预以外的测量因素;控制从第一次评估中学习;比随机研究更具可行性 | 复杂、需要大量资源;两组参与者基线难达成一致 | 痴呆症教育干预是否可以改善全科住院医生的态度,增加信心[ | 研究对象:332名全科住院医师 干预措施:全科住院医师参加3 h的面对面讲习班 评估方法:干预前后使用全科住院医生痴呆症信心和态度量表 |
随机对照后测E | 控制混杂变量;需要较少资源,又能随机化 | 不能显示学习者的前后变化;样本量要求高,两组参与者基线难达成一致 | 对全科医生进行简短的非语言沟通培训是否可以提高患者的满意度[ | 研究对象:16名全科医生随机分为干预组和对照组 干预措施:简短的非语言沟通培训,并观看和反思自己的接诊视频 评估方法:干预后患者完成医疗访谈满意度量表 | |
随机对照前测—后测 | 外部效度高;最小化基线差异;控制混杂变量 | 最复杂,需要资源最多;样本量大,常需要多中心联合开展 | 是否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方法比传统方法更有效地提升全科医生沟通技巧[ | 研究对象:荷兰100名全科医生,随机分为干预组和对照组 干预措施:通过录像观察全科医生接诊中的沟通缺陷并反馈 评估方法:干预前后通过对全科医生接诊视频评估沟通技能 |
表2 5种教育干预研究设计方法的优缺点及在全科研究中的应用举例
Table 2 Advantages and disadvantages and application examples of five types of design in educational intervention research in general practice
设计类型 | 示意图 | 优点 | 缺点 | 研究问题举例 | 研究设计举例 |
---|---|---|---|---|---|
单组后测 | X—O1 | 简单、经济、易操作;快速获得改进建议 | 缺乏基线数据;培训效果也许已经存在;培训效果可能自然成熟引起;培训效果可能是干预以外的因素引起 | 工作坊教学模式是否可以提升全科医生的综合能力[ | 研究对象:全科医生转岗培训学员 干预措施:采用工作坊教学模式,包括全科门诊教学、病例讨论和全科教学查房 评估方法:学员的现场问卷调查评价教学活动效果 |
单组前测-后测 | O1—X—O2 | 复杂度及花费适中;无需对照组;能展示干预前后的变化 | 培训效果可能是干预以外的因素引起;培训效果可能自然成熟引起;培训效果可能来源于前后相同评估的学习 | 基于社区实训评估基地对全科医生进行的培训是否有效果[ | 研究对象:社区卫生中心的30名全科医生 干预措施:基于社区实训评估基地对全科医生进行培训,包括理论知识、操作技能、体格检查以及医患沟通等 评估方法:干预前后分别对全科医生各项能力水平进行评估比较 |
对照前测—后测 | E:O1—X—O2 C:O1——O2 | 对照干预以外的测量因素;控制从第一次评估中学习;比随机研究更具可行性 | 复杂、需要大量资源;两组参与者基线难达成一致 | 痴呆症教育干预是否可以改善全科住院医生的态度,增加信心[ | 研究对象:332名全科住院医师 干预措施:全科住院医师参加3 h的面对面讲习班 评估方法:干预前后使用全科住院医生痴呆症信心和态度量表 |
随机对照后测E | 控制混杂变量;需要较少资源,又能随机化 | 不能显示学习者的前后变化;样本量要求高,两组参与者基线难达成一致 | 对全科医生进行简短的非语言沟通培训是否可以提高患者的满意度[ | 研究对象:16名全科医生随机分为干预组和对照组 干预措施:简短的非语言沟通培训,并观看和反思自己的接诊视频 评估方法:干预后患者完成医疗访谈满意度量表 | |
随机对照前测—后测 | 外部效度高;最小化基线差异;控制混杂变量 | 最复杂,需要资源最多;样本量大,常需要多中心联合开展 | 是否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方法比传统方法更有效地提升全科医生沟通技巧[ | 研究对象:荷兰100名全科医生,随机分为干预组和对照组 干预措施:通过录像观察全科医生接诊中的沟通缺陷并反馈 评估方法:干预前后通过对全科医生接诊视频评估沟通技能 |
级别 | 评估类型 | 具体内容 | 常用评价方法 | 举例(全科医生结肠癌筛查培训) |
---|---|---|---|---|
第1级 | 反应层(Reaction) | 学员对培训的评价:参与度、满意度、接受度、实用性 | 学员问卷 学员访谈 | 全科医生对"如何在全科门诊中开展结肠癌筛查"课程的满意度、实用性的问卷调查 |
第2级 | 学习层(Learning) | 学员在培训中的收获:知识、技能、态度、信心、意愿 | 知识测验 标准化病人 问卷量表 | 1.知识测验:测量全科医生对结肠癌的相关知识的掌握情况 2.标准化病人:评估全科医生对社区居民开展结肠癌筛查的沟通及决策的技能掌握情况 3.问卷量表:评估全科医生对社区居民开展结肠癌筛查的意愿和态度 |
第3级 | 行为层(Behavior) | 培训后学员在实践中的行为改变 | 录像或直接观察 匿名标准化病人 病历查阅 | 1.直接观察:研究人员通过录像观察全科医生实际接诊中是否开展结肠癌筛查 2.病历查阅:符合筛查的患者是否筛查结肠癌 |
第4级 | 成果层(Result) | 培训带来的机构改变或患者获益 | 患者问卷 实验指标 机构统计报告 | 1.培训后1个月机构开展结肠癌筛查的数量 2.培训后1年内结肠癌患者的诊断数量 3.培训后管辖社区结肠癌的患者死亡数量 |
表3 柯氏四级评估模型及应用举例
Table 3 The four levels of evaluation with corresponding application examples in Kirkpatrick's Model
级别 | 评估类型 | 具体内容 | 常用评价方法 | 举例(全科医生结肠癌筛查培训) |
---|---|---|---|---|
第1级 | 反应层(Reaction) | 学员对培训的评价:参与度、满意度、接受度、实用性 | 学员问卷 学员访谈 | 全科医生对"如何在全科门诊中开展结肠癌筛查"课程的满意度、实用性的问卷调查 |
第2级 | 学习层(Learning) | 学员在培训中的收获:知识、技能、态度、信心、意愿 | 知识测验 标准化病人 问卷量表 | 1.知识测验:测量全科医生对结肠癌的相关知识的掌握情况 2.标准化病人:评估全科医生对社区居民开展结肠癌筛查的沟通及决策的技能掌握情况 3.问卷量表:评估全科医生对社区居民开展结肠癌筛查的意愿和态度 |
第3级 | 行为层(Behavior) | 培训后学员在实践中的行为改变 | 录像或直接观察 匿名标准化病人 病历查阅 | 1.直接观察:研究人员通过录像观察全科医生实际接诊中是否开展结肠癌筛查 2.病历查阅:符合筛查的患者是否筛查结肠癌 |
第4级 | 成果层(Result) | 培训带来的机构改变或患者获益 | 患者问卷 实验指标 机构统计报告 | 1.培训后1个月机构开展结肠癌筛查的数量 2.培训后1年内结肠癌患者的诊断数量 3.培训后管辖社区结肠癌的患者死亡数量 |
名称 | 出版时间(年) | 作者 | 研究类型 | 评估内容简介 |
---|---|---|---|---|
BMJ Guidelines | 1999 | LUISA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指南分为4个部分(概述、理论考虑、培训介绍和设计、讨论)和18个项目 |
Cook Key Elements of Reporting | 2007 | COOK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基于指南的质量报告特征包括:文献综述、概念框架、研究意图、研究设计、干预组和对照组、伦理考虑 |
GREET | 2014 | PHILLIPS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确定了39个项目来描述循证实践的教育干预,提供仅用于描述干预措施的详细信息,与研究设计的现有报告指南结合使用 |
Recommendations for Reporting Mastery Education Research in Medicine | 2015 | COHEN等[ | 掌握性学习研究 | 指南包含22个类别和38个基本项目,分为6个部分:标题和摘要、简介、方法、结果、讨论和其他信息 |
the Improvement of the GREET | 2019 | MEINEMA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确定了GREET未涵盖的其他项目,在清单中添加了以下标准:学习需求、干预措施发展过程、背景和环境、参与者及评估和满意度 |
表4 医学教育干预研究的报告规范总结
Table 4 Summary of reporting norms for medical education intervention studies
名称 | 出版时间(年) | 作者 | 研究类型 | 评估内容简介 |
---|---|---|---|---|
BMJ Guidelines | 1999 | LUISA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指南分为4个部分(概述、理论考虑、培训介绍和设计、讨论)和18个项目 |
Cook Key Elements of Reporting | 2007 | COOK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基于指南的质量报告特征包括:文献综述、概念框架、研究意图、研究设计、干预组和对照组、伦理考虑 |
GREET | 2014 | PHILLIPS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确定了39个项目来描述循证实践的教育干预,提供仅用于描述干预措施的详细信息,与研究设计的现有报告指南结合使用 |
Recommendations for Reporting Mastery Education Research in Medicine | 2015 | COHEN等[ | 掌握性学习研究 | 指南包含22个类别和38个基本项目,分为6个部分:标题和摘要、简介、方法、结果、讨论和其他信息 |
the Improvement of the GREET | 2019 | MEINEMA等[ | 教育干预研究 | 确定了GREET未涵盖的其他项目,在清单中添加了以下标准:学习需求、干预措施发展过程、背景和环境、参与者及评估和满意度 |
排序 | 中文杂志 | 构成比(%) | 类别 | 英文杂志 | 构成比(%) | 类别 |
---|---|---|---|---|---|---|
1 | 中国全科医学 | 8.11 | 全科 | Education for primary care | 17.89 | 全科 |
2 | 继续医学教育 | 3.95 | 教育 | BMC medical education | 5.99 | 教育 |
3 | 中华全科医学 | 3.17 | 全科 | The British journal of general practice | 5.99 | 全科 |
4 | 卫生职业教育 | 2.77 | 教育 | Australian family physician | 5.17 | 全科 |
5 | 中国高等医学教育 | 2.56 | 教育 | The medical journal of Austrilia | 2.89 | 综合 |
表5 全科教育研究常发表的中英文杂志
Table 5 Major Chinese and English journals for publishing educational studies in general practice
排序 | 中文杂志 | 构成比(%) | 类别 | 英文杂志 | 构成比(%) | 类别 |
---|---|---|---|---|---|---|
1 | 中国全科医学 | 8.11 | 全科 | Education for primary care | 17.89 | 全科 |
2 | 继续医学教育 | 3.95 | 教育 | BMC medical education | 5.99 | 教育 |
3 | 中华全科医学 | 3.17 | 全科 | The British journal of general practice | 5.99 | 全科 |
4 | 卫生职业教育 | 2.77 | 教育 | Australian family physician | 5.17 | 全科 |
5 | 中国高等医学教育 | 2.56 | 教育 | The medical journal of Austrilia | 2.89 | 综合 |
质量评价工具 | 作者 | 出版时间(年) | 评价内容 | 适合研究类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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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教育研究质量工具(MERSQI) | REED等[ | 2007 | 研究设计、样本、数据类型、评价工具效度、数据分析、评价结局 | 实验性、类实验性、观察性研究 |
医学教育最佳证据(BEME) | LITTLEWOOD等[ | 2005 | 基于柯氏评估模型对研究的结果和结论进行评价,最终归类为6个级别的证据 | 基于临床或社区环境的教学研究 |
纽卡斯尔-渥太华教育文献质量评价量表(NOS-E) | COOK等[ | 2008 | 基于纽卡斯尔-渥太华质量评定量表对教育研究文献的样本代表性、可比性、研究设计、结局评估方法进行质量评价 | 非随机对照研究、队列研究、互联网干预性研究 |
急诊学术医学教育研究评分标准(AEM) | FARRELL等[ | 2011 | 引言、度量、数据收集、数据分析、讨论、局限性、创新性、概括性、写作清晰性 | 定量研究中教育干预的假设检验调查和测量 |
表6 医学教育干预研究相关的质量评价工具
Table 6 Quality evaluation tools for medical educational interventional research
质量评价工具 | 作者 | 出版时间(年) | 评价内容 | 适合研究类型 |
---|---|---|---|---|
医学教育研究质量工具(MERSQI) | REED等[ | 2007 | 研究设计、样本、数据类型、评价工具效度、数据分析、评价结局 | 实验性、类实验性、观察性研究 |
医学教育最佳证据(BEME) | LITTLEWOOD等[ | 2005 | 基于柯氏评估模型对研究的结果和结论进行评价,最终归类为6个级别的证据 | 基于临床或社区环境的教学研究 |
纽卡斯尔-渥太华教育文献质量评价量表(NOS-E) | COOK等[ | 2008 | 基于纽卡斯尔-渥太华质量评定量表对教育研究文献的样本代表性、可比性、研究设计、结局评估方法进行质量评价 | 非随机对照研究、队列研究、互联网干预性研究 |
急诊学术医学教育研究评分标准(AEM) | FARRELL等[ | 2011 | 引言、度量、数据收集、数据分析、讨论、局限性、创新性、概括性、写作清晰性 | 定量研究中教育干预的假设检验调查和测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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